原标题：印度支付系统UPI的现状

随着印度 UPI 的不断发展，这个六年之久的实时支付系统将颠覆大额信用卡、借记卡和汇款支付生态系统，甚至是系统中的现金。

36 岁的苏尼尔·维卡尔在孟买郊区的一辆菜车上贴了两个印在白纸上的二维码——paytm 和 PhonePe。它们被随机放置在散落的土豆和洋葱中间进行扫描。即使在喧闹的市场里，他的耳朵也会对他的现金箱旁边的 Paytm 音箱保持警惕，它会频繁地播放“已付款”的语音通知。有时，顾客还会在手机屏幕上闪现现在已经非常熟悉的“支付成功”信息。这个音箱的月租金为 125 卢比，让他免受顾客出示虚假确认收据的困扰。但维卡并不介意花费。

二维码使用了 UPI（统一支付接口）技术，可以在几秒钟内将钱转移到维卡的银行账户。UPI 实现了不同银行和支付网络之间的无缝转账。如今，Vitkar 80% 的日常销售都是通过二维码完成的。他还通过 UPI 在 mandi（批发市场）付款。维卡尔打趣道：“我给银行打电话贷款（现在，银行也开始给我打电话提供贷款了）。”

如今，数百万商家正在使用 UPI 进行支付。看到卖印度薄饼的小贩、理发师或卖香烟的小贩没有二维码是不可思议的。根据咨询公司 BCG 的数据，最近一次统计显示，超过 3000 万的商家正在使用二维码。请注意，尽管存在了几十年，但目前只有 600 万台用于刷信用卡和借记卡的销售点（POS）机器。“合众国际社现在凭借自己的实力成为了一个巨头。”支付解决方案提供商 Worldline India 的首席执行官拉梅什•纳拉西姆汗表示。

创造了 UPI 技术的 NPCI 公司的总经理兼首席执行官迪利普·阿斯贝表示，“每天 10 亿笔交易”是可能的。UPI 目前每天记录 2.2 亿笔交易。

UPI 可以即时验证和授权转账，仅在 7 月就处理了创纪录的 60 多亿笔交易，是自 2016 年成立以来最多的。从这个角度来看，每月执行的 UPI 事务数量是该国移动连接数量的五倍多。印度国家支付公司（NPCI）的数据显示，仅在 7 月份，通过 UPI 的交易总额就达到了 106.2 万亿卢比，接近印度银行在过去 5 年注销的不良贷款总额。短短 6 年时间，UPI 就占到零售支付总额的 16%。在这个过程中，它正在从其他支付方式手中夺走市场份额。例如，NEFT（国家电子资金转移）的市场份额已从 5 年前的 60% 降至现在的 54%。

根据波士顿咨询公司最近的一份报告，到 2026 年，印度的数字支付市场，包括零售支付、中小微企业的企业对企业支付和政府支付，预计将从目前的 3 万亿美元（226 万亿卢比）增至 10 万亿美元（近 800 万亿卢比），增长两倍多。创造了 UPI 技术的 npci 公司的总经理兼首席执行官迪利普·阿斯贝（Dilip Asbe）表示，“每天 10 亿笔交易”是可能的。UPI 目前每天记录 2.2 亿笔交易，下一个目标是增加 4 倍。信用卡- UPI 连接、国际汇款和渗透到较小地区等较新的用例将推动下一波指数级增长。“我们的竞争对手是现金。”NPCI 国际支付有限公司（NIPL）的首席执行官里特什·舒克拉（Ritesh Shukla）笑容满面地说：“在流通中仍然有很多比特币需要我们处理掉，不仅是在印度，而且是在全球。”

UPI 实际上是在鼓励小额支付，自从印度央行将最大交易限额翻倍至每天 20 万卢比以来，平均票面金额从 1000 卢比跃升至 1600 卢比。（然而，许多银行都设置了较低的每日限额，以保护客户免受欺诈）“UPI 极大地改变了消费者的行为。”Fino 支付银行的总经理兼首席执行官里希•古普塔说。这一变化是由谷歌 Pay 和 PhonePe 等第三方全球应用程序推动的。按照 NPCI 指导方针的要求，到明年 1 月，两家银行必须将其交易总额的市场份额分别从 33% 和 46% 降至各自的 30%。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支付交易集中在少数几个平台手中。但对于如何实施这一计划，仍存在挥之不去的疑虑。

我们的竞争对手是现金。在流通中仍然有很多我们需要处理掉的。

UPI 已经为下一个增长阶段做好了准备。今年 3 月，UPI 被引入功能手机，这是一个拥有约 4 亿部手机的巨大市场。只需要拨打 IVR（交互式语音应答），将银行账户与 UPI 连接起来，然后添加收款人的手机号码进行支付。NTT 数据支付服务印度公司首席执行官德旺•奈拉拉表示，这将改变小地区的支付方式。

UPI 还在逐渐蚕食印度储备银行（RBI）运营的 NEFT 的市场份额，后者在印度零售电子支付领域处于领先地位。一年前，NPCI 推出了 UPI 2.0，允许客户为从电费支付到保险费的一切事务启用重复的电子委托。这个新增加的项目将慢慢地开始蚕食 NEFT 的支付，NEFT 的支付会延迟半个小时。NEFT、网上银行和银行卡继续被企业、高净值个人（HNIs）等用于大额交易，但即便如此，这种情况预计也会改变。“UPI 正因为其纯粹的便利而打破所有障碍。这只是时间问题。”Worldline India的 Narasimhan 预测道。

据波士顿咨询公司估计，几乎一半的 NEFT 交易是高价值的，特别是企业对企业、政府对企业和政府对政府。NTT Data Payments 的 Neralla 表示：“大型企业账户尚未在 UPI 上启用。”移动电话仍未被企业用于支付。“UPI 的轨道在基础设施上支持它。不同的模式肯定很快就会出现，”PhonePe 的联合创始人兼首席技术官 Rahul Chari 说。如今，UPI 允许将个人的手机号码与他或她的储蓄账户或活期账户绑定，从而实现一对一转账。随着授权模型在“多对一”使用和企业账户的基础上发展，新的应用将出现，甚至会出现“一对多”授权。Chari 认为：“我认为，在 UPI 的基础上模仿其中一些模式仍然是我们的未来。”

“UPI 并不是在与其他支付系统竞争。Kotak Mahindra 银行总裁兼首席数字官 Deepak Sharma 表示:“尽管这是人们对 UPI 的描述，但 UPI 显然正在成为取代现金主导交易的最受欢迎的方式。”Chari 补充道：“等待我们的是 UPI 深入到所有类型的支付的潜力，包括小企业和专业服务提供商（如医生和注册会计师）之间的企业支付。”

对 UPI 支付的一项分析显示，个人对个人（P2P）支付目前占总交易额的近 80%，而个人对商家（P2M）支付占了其余部分，这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功于蓬勃发展的返现文化，它鼓励人们下载支付应用程序。在增长的下一个阶段，P2M 的故事将会上演。他说：“商家总是认为 POS 机在侵蚀着他的利润。二维码系统对他们很有利。”Mswipe 科技公司的首席执行官科坦·帕特尔说。

根据波士顿咨询集团的估计，未来 5 年，对数字支付增长的最大贡献将来自商户支付，其价值将从 20% 跃升至 2026 年的 65% 左右。UPI 也在快速取代实体店的现金支付。PhonePe 公司的查里说：“QR 码的位置非常漂亮，对商家和顾客来说，都秉承着简单和低成本的理念。”

统一支付界面极大地改变了消费者的支付行为。由于信用卡、汇款和其他支付方式的新使用情况，比特币的使用将继续增长。

UPI 支付更快被采用的最大原因是零商家贴现率（MDR）和第三方玩家提供的现金返还。到目前为止，来自风险投资家（VC）和私募股权投资公司（PE）的资金支持了数字支付的势头。目前，UPI 和 RuPay 借记卡不收取任何 MDR 费用，因为政府有边际补贴，以补偿 RuPay 借记卡和 UPI 的 P2M 交易的低价值（高达 2000 卢比）。但现在，对 UPI 合理的 MDR 的需求正在增加。一个建议是，根据商家的营业额，只对 P2M 交易收取 20-30 派萨的费用，或者只对较大的商家收取。例如，对于 RuPay 以外的借记卡，商户目前根据每年 200 万卢比的营业额，每笔交易最多被收取 200 至 1000 卢比的费用。

今年 8 月，印度央行就 UPI 支付可能收取的费用向使用者寻求反馈，但政府很快建议通过其他方式为使用者提供“成本回收”。政府目前为小地区的二维码采用提供补贴，许多人认为这是不够的。在下一个阶段，随着使用者向更小的地区扩张，获取商家的成本预计将大幅上升。

目前，UPI 的利益相关者，如支付聚合者、支付网关参与者和银行，在人员、偏远地区的商户收购、二维码打印、支持服务、IT 系统、服务器和数据中心、交换费、对账单、结算、风险和欺诈检测、客户投诉、退款等方面产生了成本。“这里面有很多东西。这是一个系统，运行这个系统是有成本的。”Euronet Worldwide 印度和南亚董事总经理 Pranay Jhaveri 表示。银行得到了一些补贴，但最终要支付更多的交换费、短信费用、退款和其他技术设置成本。银行在节日、板球比赛等期间见证了巨大的交易量，为了应对这种高峰，需要对基础设施进行投资。

由于基于 pin 的需求，UPI 是完全安全的。只有当有人向你发送收款请求时，你才会被骗。

目前，UPI 只通过客户的储蓄或活期账户进行链接。这项本土技术的下一个直接扩展是与信用卡的链接，这意味着通过扫描二维码通过信用卡支付。今年 6 月，印度央行只允许政府支持的 RuPay 信用卡与 UPI 相连。但这一阶段的交易需要一些 MDR，因为 QR 码获取方、信用卡发行方和网络的存在。目前，MDR 费用从商家处回收。卡片网络（Visa/MasterCard/RuPay）固定了链中所有中介之间的 MDR 分布：POS 机获取者、发卡者和卡片网络。

RuPay 和其他信用卡的 Mdr 利率目前在 1.5% 至 3.0% 之间。与此同时，NPCI 和银行正在为 UPI-RuPay 信用卡链接敲定 MDR，这将是首次此类试验。目前，RuPay 信用卡拥有五分之一的市场份额，其余份额则由 Visa 和 Mastercard 等全球信用卡网络占据。POS 提供的非 rupay 信用卡的 MDR 目前是交易价值的 2-3%。但有一种观点认为，通过 UPI 信用的高 MDR 将继续存在，因为信用从根本上与借记交易非常不同。充其量，可能会降低几个基点。

很明显，UPI -信用卡的联系将创造信贷扩张。到目前为止，高成本 POS 机的数量有限一直是该国信用卡增长有限的主要原因之一。“现在还有数百万商家没有 POS 机，但有二维码。整个信贷市场将在印度开放。”Sarvatra Technologies 的创始人兼总经理 Mandar Agashe 相信。UPI -信用卡联动将为较小尺寸的方式引入新的信用额度。“你可以发行一个有较低限额的虚拟卡。如果某人的信用状况好得多，那么你也可以为他的塑料卡提供更高的信用额度。所有这些都是 UPI 将开发的新应用，而不是蚕食现有的部分。”Kotak 的 Sharma 相信。

目前，UPI 的利益相关者在人员和支持服务等方面产生了成本。这是一个系统，运行它是有成本的。

印度民众信贷匮乏，信贷与 GDP 之比仅为微不足道的 52%，而美国和邻国中国的这一比例分别为 216% 和 182%。在印度，到 2022 年 7 月，整个信用卡余额仅为 7 万亿卢比。“新的信贷发行将出现井喷。我们非常渴望扮演生态系统参与者的角色，为合作伙伴打开这个机会。”查里说。专家表示，如果信用卡在购买时就可以使用，那么很多“先买后付”的产品将面临巨大挑战。

显然，像维萨和万事达这样的主要网络公司很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将他们的信用卡与 UPI 连接起来。他们可能还会考虑复兴 Bharat 二维码，这是他们与 NPCI 合作开发的，但从未真正流行起来。大约 500 万商家采用 Bharat 二维码，而采用 UPI 二维码的商家为 1.72 亿，这表明其接受度不高。使用“巴拉特二维码”时，持卡人需要遵循一个复杂的过程，进入银行的巴拉特二维码手机银行应用程序，连接他的借记卡或信用卡，然后扫描二维码。对于一个客户来说，要想付款，需要跨越的障碍太多了。

大多数完全依赖银行卡支付的西方国家缺乏实时支付。这就是 NIPL 现在下大赌注的地方。两年前，NIPL 作为 NPCI 的全资子公司成立，在全球市场推出印度国内卡计划（RuPay）和移动支付解决方案（UPI）。NIPL 正在帮助各国建立支付生态系统，包括 P2P、P2M 和跨境支付。“为什么要重新发明新方式?”我们已经在印度成功地做到了这一点，我们想与世界分享它。”NIPL 的 Shukla 说。印度的邻国尼泊尔是 NIPL 为另一个国家建设现代数字基础设施的一个典型例子。

去年 7 月，NPCI 的全球子公司与不丹央行签署协议，启用 UPI 驱动的 BHIM App。不丹将成为第一个在 QR 部署中采用 UPI 标准的国家。今年 8 月，NIPL 还与英国支付解决方案提供商 PayXpert 签署了一份谅解备忘录，将在英国所有 PayXpert 的 Android POS 设备上提供基于 UPI 的二维码解决方案，用于店内支付。

阿联酋的 Mashreq 银行也开始接受 UPI。在 P2M 领域，在阿联酋的印度旅行者和游客现在可以通过 BHIM UPI 在 1 万家商店和商户商店通过 NEOPAY 进行支付，NEOPAY 是 Mashreq 银行的支付子公司。11 月，NIPL 还与阿联酋最大的商业收购公司 network international 合作，帮助印度游客在阿联酋旅游，允许他们通过基于 UPI 的移动应用程序在零售商合作伙伴（如珠宝商、超市和免税店）无缝支付。

到今年年底，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泰国和菲律宾这五个东南亚大国将签署一份合同，整合各自的二维码支付系统。这将为整个地区的商户通过二维码支付铺平道路。舒克拉说:“对我们来说，与他们建立一个管道，并开始通过他们的基础设施路由交易是非常理想的，这样我们就可以为他们增加价值。”

UPI 扩张的另一大积极因素是汇款。印度是跨境汇款的最大接受国之一，每年收到 800 多亿美元，向国外汇款约 200 亿美元。汇款市场主要由银行、汇款运营商（mto）和外汇交易商主导。根据市场调查，有 3200 万印度人生活在国外。这个数字相当于沙特阿拉伯、马来西亚和澳大利亚人口的总和。舒克拉说：“只要看到印度人大量集中的地方，我们就会与汇款领域的支付公司合作。”目前的向内汇款基础设施包括“卢比提款安排”，印度的银行与全球持牌机构联系在一起，这些机构代表他们持有一个外币 vostro 账户。同样，也有汇款服务计划（MTSS），为在印度旅游或居住的外国游客汇款。主要的支付轨道或管道是一个叫做 SWIFT（全球银行间金融电信协会）的东西，这是一个用于转账的全球网络。

“NPCI 正试图让 UPI 成为转移资金的轨道。跨境金融科技公司 FairexPay 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拉杰•K 表示：“但采用速度很慢，主要是因为当地的法规以及全球资金转移的流程和政策。”但总有一天，全球范围内的高性价比实时结算将成为主流。这就是 UPI 将成为采用框架的地方。“我们已经确定了付费玩家。我们在不同的市场工作，在不同的发展阶段。我们正在讨论一些市场的商业和技术问题。”舒克拉说。

例如，NIPL 已经与跨境支付领域的世界领先企业西联汇款（Western Union）达成协议，使资金可以实时转入银行账户。NIPL 还做了一件战略性的事情，它与新加坡的 PayNow 建立了联系，后者在新加坡是一个很受欢迎的支付生态系统。因此，这两个快速支付生态系统将实现两国之间的实时资金转移。舒克拉说：“一旦你做到了，你就可以创建一个模板，然后进入其他市场，开始部署它。”NIPL 的跨境支付计划正在进行中，它不仅具有使支付转移更容易和更快的巨大潜力，而且还可以降低汇款的高昂成本。

采用 UPI 的最大障碍是欺诈，或实时支付中的失误。PhonePe 的 Chari 表示：“实时支付很容易出现社会工程欺诈。基于 pin 的要求使得 UPI 支付完全安全。Sarvatra 技术公司的阿加西说：“你唯一可能被骗的地方是有人向你发送催收请求。”UPI 允许银行客户向他人汇款和收款。阿加西解释说：“你从来不用输入个人密码来收钱。”随着合众国际进入更小的地区，Euronet 的 Jhaveri 说，意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

另一个巨大的挑战是减少系统中仍然很高的现金量。PhonePe 的 Chari 认为，从 GDP 的角度来看数字支付不是正确的方式。专家解释说，GDP 实际上是货币在一个经济体中多次周转的总和。查里说：“并非每笔构成 GDP 数字的交易中都有数字支付。”例如，在快消品领域，有制造商、区域经销商、地方经销商、超级批发商和零售商。“零售商和消费者之间的最后一站正在显著数字化。如果你从这个角度来看，你会发现它的渗透率已经非常高了。”

但要真正产生影响，就必须开始观察整个供应链是否都在使用数字支付。“这些机会要么是 UPI，要么是建设新通路，要么是在这些领域渗透 NEFT。这时你就会开始看到现金经济大幅下滑。”一位金融科技行业人士表示。

区块链和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等较新的技术也对 UPI 构成了挑战。解决跨境汇款问题的区块链方案仍在进行中。此外，CBDC 正在包括印度在内的 80 多个国家迅速得到采用。事实上，已经有近 6 个国家存在 CBDC。fairxpay 的拉杰表示：“从物理上来说，我不认为你可以在任何时候真正消除一种真实的货币，但至少它应该是真实和数字的混合体。”

无论是 UPI、区块链还是 CBDC，新的技术框架将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交易成本。拉杰表示：“贝宝对跨境交易的收费约为 8% 至 10%，而银行的收费为 5% 至 7%。转账公司的收费约为 2% 至 4%。在不久的将来，随着新技术的发展，这些收费的平均水平肯定将低于 1%。”

支付转移框架的未来还没有定论。就目前而言，从银行卡到网上银行或现金等传统支付方式也将生存和发展，但可能不会以目前的速度发展。许多人预测，随着 UPI 的采用，POS 将被淘汰，但它正在迅速演变成一个软件平台。“POS 正变得不仅仅是一个支付接受系统。POS 现在是一个信用点，奖励兑换，库存，发票管理等。许多增值服务被添加到它。它不再是一种硬件设备。”Kotak Mahindra 银行的 Sharma 解释道。Worldline 的 Narasimhan 表示，印度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多元化国家。他说：“有各种各样的人对某些支付方式感到舒服，或者习惯了这种方式。”

随着 UPI 的不断发展，预计这个“印度制造”的支付系统将面临许多颠覆、创新和挑战。